白仅

【靖蔺靖】妙手仁心

——私设如山

——极度OOC 

——十分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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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萧景琰很焦虑。

这种焦虑伴随他吃饭,入睡,出恭,洗浴。

他陷入了危机,苦苦思索求助对象。母亲?似乎不太合适……小殊?不行,他会嘲笑自己。祁王兄?哎呀他太忙了!父亲?还是算了……他又想到了战英,黎刚,蒙挚……没有一个合适的。

总不能是蔺晨。

萧景琰想,我都考虑了所有人,可是没有办法,都不能帮我。不是我非你不可,谁让你是大夫。

他挨挨蹭蹭来到蔺晨门前。

“大夫!” 没人应声。

“庸医!!”他抬手扣门

“先生!!!”

正在他要踹门的时候,被人从后面啪地打了肩头。还有一阵皂角香散开。

本来他完全可以避开,他可是血战沙场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是靖王有一个猜想,这个猜想让他被一个轻拍击倒了。

真的倒了。

然后萧景琰就被稳稳地搂住了腰,蔺晨搂的很紧。可以听到他心脏有力的搏动。热量透过织物彼此传递,此刻他们仿佛肌肤相亲。少阁主湿软的头发沾上了他的额角。实在是暧昧极了。

蔺晨没有说话。

景琰说不出话。

半晌,蔺晨才放开他,笑眯眯地说:“殿下呀,我刚才观察了一会儿,您有点心动过速的毛病。”

萧景琰有点难过,怎么和话本儿上的不一样!

不是说他想占什么便宜,摔倒了就应该扶一下嘛。大梁从来都是民风亲和。作为皇族,更应该发扬国风。

萧景琰正了正身子,面色如常:“本王最近确实多有不适。特来请先生诊上一诊。”

“哪里难受?”

“先生还是请同我进屋详谈。”

蔺晨拿手指勾了靖王的袖口:“进来呀。”

萧景琰毫不犹豫进去了。不就是一个房间,桌子凳子椅子。在军营里几个人挤在一块常有的事。

刚踏进一直脚他就往后退了三步。

房间里有香气,还有女人。

他一边想,这女人是谁,一边想这味儿真好闻。和大夫身上一模一样。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靖王做出了决断。他走进了房间,以那双战火淬过的双眼直视女人:“你是谁?”神色轻蔑,言辞狠厉。

女人没有回话。

景琰觉得自己很有胜算,又加了把火。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温柔地行礼:“靖王殿下。”

要是天下的敌人都这么知难而退就好了。

蔺晨又往手指上使了力,拖着萧景琰走向那女人。萧景琰屈服了,他想,要是蔺晨让他们彼此和平相处,他是答应的,若是想要娶她,没门儿!自己的病还没好呢!

蔺晨指了指萧景琰:“喏,靖王。”

萧景琰倨傲地哼声。

又指了指女人:“这位美人儿,宫羽姑娘。可了不得了。”

气死我了。你之前还说我是美人。景琰很愤怒,蔺晨一定是老眼昏花才会鬼扯出这样的话。

“她是给苏先生拿方子的。”

怪不得,哎,少阁主一定是很久没有遇见苏先生这样的富贵病人,所以才这样前倨后恭。还好有我,只要一个月病上一回就能让他开心一点。不然得个慢性病也很好,先病个五六七八年的再做打算。

宫羽姑娘不想和他们闲谈:“我要给苏先生抓药去!”急匆匆走了。

蔺晨关上门。

萧景琰很感动,还是大夫明白病人心中顾虑。

他郑重地坐下来,沉默了一阵子以显示话题的重要性:“先生。”

蔺晨撑着脸仔仔细细瞧他,此为“望”。

“我没有行过房。”靖王斟酌道:“我可能不行。”

“王兄赏过歌姬美人,舞姿优美,歌声如莺。但本王不想同她们行房。”一声沉重的叹息:“没想到……本王居然……”

对于病人的主诉一定要认真对待,多加了解。

“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举的?”蔺晨轻声问,害怕伤害病人敏感的心思。

“最近几天。”萧景琰其实知道具体的日子,就是蔺晨来的那天,但是说出来的话蔺晨肯定会很得意觉得是他太行以至于自己吓到不行。

不能说。

大夫现在看起来丝毫不担忧,一副闲散样子,他甚至站起来,抱了一罐茶叶扒拉。就好像这里没有一个伤心欲绝的病人需要拯救。

萧景琰瞪他。

蔺晨放下罐子,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可能难以接受,这需要时间……”

萧景琰揪着桌布,平静地开口:“我撑得住。”

“你喜欢男人。”

我喜欢男人。

靖王长吁一口,仿佛撂下万斤重担。幸好不是不行。

他依然有点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你又不是大夫。”

靖王感到了羞辱:“先生拿本王当痴儿吗!这可是关乎皇家名誉的事,怎可信口胡来!”

“哎呀呀这话说的,”蔺晨亲热地拉起萧景琰的手:“是不是,悄悄叫上几个小公子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很熟悉的,要不要给殿下挑几个?”

挑个屁!

“嗬嗬!”萧景琰冷笑:“你这庸医要是不说清楚,本王打断你的腿。”

蔺晨一脸惊恐地看着萧景琰。

萧景琰向来是个狠绝之人,他不为所动。

少阁主妥协了,他伸出两只手指点上病人的喉骨。

“这是干什么?”

指腹被着气腔的震颤弄的发痒。只好划过沟壑一路向下,经过胸前的时候,萧景琰有些颤抖。

“你干什么!”

“'切'呀。”少阁主一派仙风道骨。

萧景琰思考切是什么,他从来不知道把脉还能把到胸前。

不等他思考完,他就箍住了大夫的手。

那带了药香的手已经小腹。

他都快跳起来了。

他的小兄弟已经跳起来了。

蔺大夫笑的很开心:“看看,这不就说清楚了吗?”还想往下,挣不开手,就在原处挠啊挠。

挠得萧景琰头晕眼花。只觉得越来越不清不楚了。

“我帮你治!保证药到病除!。”

靖王甩开蔺晨的手,觉得和大夫讨论方子简直是自取其辱,但还是结结巴巴开口:“你……”

“你这……治标不治本。”

说完他就泄气了。

蔺大夫揉揉手腕子,又刮刮萧景琰的鼻尖:“来日方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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